去年我的年度目標之一其實是「韓文檢定合格」,但因為疫情的關係,考場與日期都有受到影響,少了點動力的讀書計畫也就一直擱著了。
用第二外語學第三外語並不輕鬆,但絕對有趣。和同樣以外國人身分在日本生活的韓籍老師總有一種「你的苦衷與辛酸血淚史我都了解」的革命情誼,還能同時以更客觀的角度討論三國之間的文化。
上課造句時,當我說:「在日本搬家真的好貴,而且房內網路大多數得另外自己想辦法解決。」
老師就會跟著點頭如如搗蒜說:「麻雜唷(對〜沒錯)」。
最近剛換了新的老師,本來以為他不苟言笑,有點難以親近,卻沒想到因為《情書》這部電影,讓我們更有話聊。某天老師請大家用韓文回答最想去哪裡旅行,輪到他自己時,他回答:「北海道,因為十多年前看了《情書》這部片後我就一直很想去北海道看看,也因為覺得劇情與畫面實在太美才開始想學日文。」
聽到的那一瞬間我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,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自己最喜歡的導演就是岩井俊二,因為他才開始想更了解日本。
沒想到在場的所有日籍同學一片鴉雀無聲,甚至有人老家在北海道卻完全不知道這部經典電影的存在。😂
上週終於鼓起勇氣報名三個月後的韓文檢定,還到書店買了幾本參考書,目標是通過二級(總共六級,六級是最高階,三級以後有作文題)。雖然純粹是學興趣,完全沒給自己壓力,不過還是希望能順利通過囉!
在我的新書我的最新著作《東京·時時刻刻》那些輕描淡寫的日本真實生活,疫情之下的第一手點滴記錄裡也有ㄧ小節提到更多和日本的婆婆媽媽一起上韓文課的有趣事情,歡迎大家翻閱支持〜
出版社說再賣個一百本就可以準備二刷了!💪
5/20全台實體書店上市
5/22博客來上市
🔎詳細書籍介紹:https://bit.ly/MihoTokyo
電子書在各大通路皆已上架
👏歡迎閱讀完的讀者在博客來留下書評
👏歡迎分享開箱照或拍限動@mihowang47 給我
#東京時時刻刻 #若有推薦的學習方式或參考書歡迎分享
#下面兩本是上課使用的課本
本以為 沒想到造句 在 思瑩老師的幸福教室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
2020.07.01
#小二
#造句
還是最喜歡教學啊!
昨天小孩造了個平凡無奇的句子,
我感動到頭皮發麻。
這位孩子學習動機極低,
平常不太發表,
講話很小聲,
常在放空或不斷拔睫毛。
複習造句「誰以為…沒想到….」,
搭配情緒卡引導討論,
念完課本3個句子後,
問孩子主角有什麼感覺?
歸納常會是「驚訝」、「震驚」、「吃驚」。
搭配溫老師的情緒卡。
我很誇張地演,
並加強語氣動作。
同學輪流造完句後,
以往他直接聳肩說不知道,
但這次他獨立完整說出:「爸爸以為我已經在家,沒想到我還在安親班。」
我同理他的情緒,
問他有這樣的經驗嗎?(回溯)
他立刻說上次爸爸忘了他,
安親班打電話給爸等等,
說了好多好多話。
我大大稱讚他,
其他同學也主動說他很棒。
他害羞地笑了一下,
露出淺淺的酒窩。
而當同學說這句哪裡要修改,
他罕見地大聲捍衛自己的造句,
像老鷹爸爸在保護小孩,
超感動😹
加上情緒引導,
孩子比較有靈感造出有戲劇感的句子,
不然一開始都無聊平淡。
也因為多點好奇,
多問了一句怎麼了?
更理解孩子的狀態,
不會輕易被孩子踩到雷或錯誤歸因。
原來他看起來很想睡不是因為我教得不好,
而是因為昨天沒睡好。
師生關係變得更和諧,
孩子情緒放鬆也更容易學習。
奇妙呀!
本以為 沒想到造句 在 酒類專家 王 鵬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
【酒類專家奇幻遭遇】〈第一次被通緝就獲釋〉2018年11月6日
午後1點20分,我在布魯塞爾機場,正在過海關,卻過不了海關,因為我被官員告知,我已經被歐洲警方通緝。
官員仔細翻著我的護照,像是在找某個戳記。他找得很辛苦,因為我的護照蓋滿了戳記,幾乎像是空姐的護照一樣那麼滿。而且還有法國長期居留證跟美國學生簽證等,一些不是太常見的東西。翻了一會兒,找不到他要的東西,於是就問我:「你什麼時候進歐洲的?」最近一個月兩進兩出,我想了一下,我說最近一次是兩週前在法國,上週進比利時。他又翻了一下,「找到了,10月21日,戴高樂機場。」
他的眼睛盯著電腦好一會兒,然後說:「有一個警示燈在閃,你進法國的時候,他們沒有告訴你?」「警示燈?什麼意思?」「就是警察在找你。」我呆了半晌,腦海開始搜索自己到底幹過哪些壞事,怎麼都不記得了。警察找我?約我喝酒嗎?我上禮拜才上比利時的電視新聞,如果被通緝,沒道理還敢上電視。我正要開始思索怎麼證明自己不是通緝犯的時候,官員說:「有一個跟你同名同姓的台灣人,被警察通緝了。但是你別緊張,因為出生日期不同,應該不是同一個人。但我還是必須請航警局派人來。」
說警員,警員就到。一名年輕警員帶著我,用一張感應卡,進入管制區。推開門之後,裡面讓我想起巴黎地鐵站,活像個地下迷宮,穿梭拐彎,重重關卡,陸續推開好幾道門,最後一道門打開,是一條長長的走道。走道左邊是一整面玻璃,也不知道是不是單面鏡,看得進去卻看不出來的那種。沿著房間的牆面,坐著十幾個人,七零八落,坐沒坐相,東倒西歪,其中有個人的屁股幾乎要滑下來了,像是癱在那裡。有些面帶愁容,有些眼神空洞,全像是已經呆很久的樣子。
沿著長廊都是辦公室,我被帶到長廊盡頭,這間看起來東西特別多、特別亂,就像是電影裡的警探工作室那樣,就連吊燈灑下昏黃卻刺眼的光線,也像電影場景。凌亂的桌上散著卷宗與文件,但卻仍有空間擺一台電腦,電腦前是一位年約四十的警官,身材壯碩,像一隻熊,稍微駝背的他,從我這個角度看,幾乎沒有脖子,像隻無脖熊(差點打成吳伯雄)。他從年輕警員手中接過我的護照,開始翻看著。我被要求站在門外等待,這位虎背熊腰的警官,開始對著我的護照,打字查東西。
我站在辦公室門口往裡頭看,他背後是個有些撞擊凹痕,而且生鏽的灰色鐵製檔案櫃,幾乎要頂到天花板那麼大,但是這位警官卻幾乎可以把整個櫃子擋住。特別吸引我目光的是櫃子旁邊桌上一個紙盤,疊著兩塊切片的蛋糕,應該不是海綿蛋糕,警察需要一些更有飽足感的東西。旁邊有一杯喝剩、杯口有乾涸咖啡漬的咖啡,也是紙杯,彷彿是早班交接剩下的,又或許是這位警官上早上買的。這裡完全沒有對外窗,幾乎與世隔絕了。待久了,應該會日夜顛倒,時間錯亂。我感覺背後玻璃窗另一邊的人,好像也都是這樣。時間在這裡彷彿靜止了,沒有自然光線,沒有了日夜,時間不再像是一條線前進著,只是個可有可無的空虛概念。
我隱約感到背後的每一個人,都隔著玻璃看我,讓我背後感到刺刺的,站在那邊很不自在。(圖說:被很多人在背後盯著看的感覺,好像被背後樹上很多雙紅色眼睛盯著一樣。)但是我又在想,如果是單面玻璃的話,他們可能甚至不知道有人站在長廊外。這讓我一瞬之間,背後芒刺頓時消失,有股衝動想要回頭好好看一下,被關在裡面的,都是怎樣的人。
但是我還來不及回頭,警官就把我的護照交給隔壁辦公室的另一位女警。我又被要求站在外面等,站著往辦公室裡面看,居高臨下,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。乍看之下,女警大概有35歲,但是因為歐洲人老得快,所以她可能只有23歲而已。她的業務應該簡單很多,因為辦公桌除了一個收納盒之外,幾乎沒有其他東西,甚至沒有電腦。不知道為什麼她沒事不滑手機,而只是端坐在那邊。我還來不及好好看看辦公室裡的另一面牆上掛著哪些東西,她就從收納盒裡拿出一個像是鋼印的東西,開始噠噠噠地蓋了好幾下。彷彿前幾下沒有出墨,再多補幾下。
年輕警員從她手中拿回護照,交給我。當我走出長廊時,終於有機會看清玻璃窗後的其中幾個人。這時我才發現,幾乎癱在凳子上的那個人,是因為凳子其(差點打成鄧紫棋)實往牆面傾斜,所以才會看起來像是癱在那兒。
這群人像是沒有通過警方盤查,或者證件有問題,所以呆呆地等著被處置。依我看,他們最多就是非法移民,其中兩個人的手臂上有刺青,但是有刺青不見得是壞人,為什麼會被關進來,很明顯跟刺青無關,只不過剛好露出了刺青而已。我很好奇警員怎麼看一眼,就憑經驗或直覺判斷一個人有問題。不知道是哪來的默契還是被讀了心思,警員跟我說,他看到我的第一眼,就知道我不是他們在找的人,但是為了保險起見,還是要帶進來盤查一下。(圖說:再看一次圖中這個人,會像是通緝犯嗎?)
我的護照被噠噠噠地蓋了印,我原本以為是被加註良民,沒想到只是補蓋出境章放人。年輕警員說,下次如果發生一樣的事,可以提醒海關官員同時輸入護照上的英文別名Paul,增加一個外文名字,再加上出生日期不同,電腦基本上就會排除我跟被通緝的Wang Peng是同一個人。我跟他說,在中文裡,姓氏WANG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寫法,我的名字Peng也是,真正跟我同名的人不多。尤其我在台灣是名人,很容易判別我不是通緝犯。但是在國外旅行,名字拼寫成拉丁字母,遇到同名同姓的機會就會變多。
我被送出了管制區,彷彿又被拋回這個現實世界。回神,忽然發現布魯塞爾機場的這個角落,是我每年都會經過的地方,但卻從不知道,原來門後別有洞天。我看了手錶,才過了20分鐘,黃粱都還來不及煮熟,夢醒,我被釋放了。呼吸了一下自由的空氣,好整以暇地,優先登機。
回到台灣,如果在海關又被誤以為是通緝犯,我會請官員查一下酒類專家王鵬。懂得品酒的人不會是壞人,順便按我一個讚。
這個故事的啟示與重點實在太多了,只好用hashtag逐一列出。
#被通緝的PengWANG不見得是王鵬
#台灣有很多PengWang但本尊在此
#PengWang是菜市場名但王鵬不是
#護照加註英文別名可以更早獲釋
#就算名人也會被誤當成是通緝犯
#在國內有名不見得在國外有名
#在國外有名不見得海關也認識
#王鵬一看就不像是會被通緝的人
#王鵬面相不像通緝犯經過布魯塞爾認證
#懂得品酒的人不會是壞人
#一張插圖可以搭配不同的圖說
#你以為圖文不符但其實只要一點巧思可以化不符為神符
#暫時沒考慮動員十萬粉絲人肉搜索真正的通緝犯
#用鄧紫棋造句
#用吳伯雄造句
#王鵬好幽默
(後記:2020換新護照,不應該再被通緝。)